许佑宁愣了愣,心突然不停的往下坠,片刻才反应过来:“哦。” 按照他一贯的作风,他应该推开许佑宁。
穆司爵抬手拦了辆出租车,Cindy喜出望外的坐上去,却发现穆司爵没有上车的意思,她怔了怔:“你……” 同时,没有其他游客的缘故,一种诡异的安静笼罩着整个岛屿,偶尔的风声和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显得突兀而又诡谲。
许佑宁一咬牙,带上医用手套,严谨的按照步骤清洗伤口,消毒,缝合…… 如果不是许佑宁的表情太认真,穆司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他盯着穆司爵看了好一会,突然一本正经的说:“穆司爵,从现在开始,我不再是你的女人……之一了。所以,你可以叫我帮你做事,可是你不能再管我睡觉的事情。” 这么痛,却找不到伤口,她只能蜷缩成一粒小虾米躲在被窝里,用力的咬着被子把痛苦的声音咽回去。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听得出来心情不好。 许佑宁却没有上车。